[关于手硬还是刀硬]
※药审
※难得正经的婶儿
※药哥生气,婶儿好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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婶儿是被药研拽回来得,极化过的短刀走的很快,婶儿要小跑着才能才能勉强不被扯倒。
一同出阵的付丧神除了被莺丸抱在怀里的谦信,也都紧紧跟着婶儿。
“药研,我没多大事的。。” 平时皮的不行的婶儿,现在是乖的不得了。
走在前边的刃没有说话,回过头来瞪了婶儿一眼,发现简单包扎在她右手的帕子颜色又深了些,脚下的步子迈的又更快了。
婶儿被他这么一瞪,不由得缩了缩脖子,乖乖的也加快了脚步。
付丧神不大的手却是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手,没被抓住的边缘已经泛白,婶儿被抓的有些疼,却是不想挣扎。
到了手入室,药研将她按在了床上,转身去拿清理伤口的工具。
抱着谦信的莺丸也走了进来,将已经昏睡过去得短刀轻轻放进了手入池。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哪里的伤
口,几声难受的轻哼从小短刀嘴里溜了出来。
婶儿一直偏心短刀们,虽然知道他们的年龄是自己的几倍几十倍,可那副小孩子的样貌,又一个比一个可爱漂亮,谁不想把他们揣怀里宠着。
“莺丸,麻烦你了” 茶绿色的衣服沾了血,也不知道好不好洗,能不能洗的掉。
莺丸笑着摇了摇头,没有在意衣服的事,伸手指了指了婶儿右手上的帕子。
“主上你也太鲁莽了” 淡淡的语气中含着不易察觉的责备。
“不是很严重啦,莺丸你不要太担心,还有,请帮我将外面的小短刀们送回一期那里 ”
门口趴了四颗小脑袋,一脸担心的看着屋里的婶儿,又怕添乱不敢进来。
婶儿冲着大家笑了笑,告诉他们自己没事,叫他们乖乖跟着莺丸回去。
莺丸没有答应,站着没动。
婶儿自然明白其中缘由
“这里不是还有药研么,他会好好照顾我的”
“要是莺丸愿意的话,送完他们可以再帮我叫一下小豆么?
”
饶是婶儿这样劝,莺丸还是有些犹豫。
“还请您放心,我会处理好的” 这时端着工具的药研走了过来。
“是啦是啦,药研特别可靠的!” 婶儿挥着手将莺丸赶了回去。
手入池中的谦信还睡着,屋里也就剩下婶儿和药研。一下子安静了好多,除了谦信偶尔漏出来的几声轻哼,再没有别的声音。
虽然觉得会被骂,婶儿还是想争取下。
“那个药研啊,我,,,可以先给谦信手入么?” 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对方的脸色,是不出所料的表情,婶儿觉得自己只要稍微动一下,药研下一秒就能把本体架在自己脖子上。
手里的托盘被他哐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,找了个椅子,在离婶儿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估计是刚才那句话彻底惹恼了他,看样子对方不会先开口,婶儿只好硬着头皮先承认错误。
“我知道是我太过莽撞了,是我的错。”
“可是事发突然嘛,谦信当时都伤成那样了,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。。。”
“你过去了他就不用受伤了?你是觉得自己手够硬还是嫌自己手太多?这次是拿手去挡,下次是不是就要用脖子去挡啊?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和付丧神比,带个御守就能不用死?就算伤的再严重在池子里泡会拍个加速符就能立刻痊愈?”
婶儿带着极短去给谦信升级,那个地方的敌人并没有多强,只是后边出了检非违使,对极短们来说自然不难,但是对等级尚低的谦信就不同了,仅仅一击就爆了真剑,眼看检非的刀又一次挥起,婶儿直接冲了出去,情急之下竟用手去接对方的刃。
幸亏药研来的及时,挡去挥过来的大部分力量,反手给检非通穿了。饶是如此,婶儿的手还是和刀刃来了个亲密接触,沿着虎口在手掌上划了个大口子,血直接顺着举起的手臂流了下来。
药研将她和谦信扔回了后方的结界,用极快的速度解决了剩下的敌人。
婶儿被他说的有点懵,低下了头,盯着自己受伤的手没敢再说话。
自己也怕,那检非违使不知要高自己几个头,手里的刀都要赶上自己高了。
手现在也是疼的要命,从小到大没流过这多的血伤过这么大的口子。
可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付丧神身陷危险,自己做不到,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,身体早就已经冲了出去。
既然选择成为一名审神者,就要好好的承担起这份责任啊。
“抱歉” 药研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,起身走到婶儿身边,极轻地将她那只受了伤的手抬了起来。
“平日里也教了您不少刀剑使用方法,再怎么着急也要好好拿起刀去挡啊” 解开了刚才自己系上去的帕子,白色的手帕已经变成了深红色,看的他一阵心疼。
“这么深的伤口,要恢复很久,说不定还会留下疤痕,您懂的心疼大家,可你您伤成这样,您以为大家就不会难受么?” 取过一旁的酒精,将边缘干了的血迹擦掉,又换了新的棉团,去擦拭伤口。
“会很疼,您稍微忍下” 短刀将动作放的很轻,可婶儿还是疼的直吸气,手也随着药研的动作一抖一抖的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?冲出去时怎么就不想下会是什么后果。” 嘴上不饶人,手上的动作却是放的更轻了些。
清理完后,药研拿过了准备好的缝合包。
“还。。。还要缝针么?” 婶儿本能的想躲,可是被药研拽着手,根本挪不开。
“虎口那里的伤的太深了,也就两三针,很快的,不会很疼。” 大概是察觉到了婶儿的害怕,药研话温柔了很多,摸了摸婶儿的头。
“那可以打麻药么?”
“只是两三针,很快就好了,毕竟打麻药也算一针,没必要再多挨这一下。”
婶儿没再回话,伸手抓住了药研的衣角,扭开头闭紧了眼睛。
药研在心里叹了口气,扎针都怕,当时究竟是怎么跑出去用手接刃的啊。
第一针穿过去的时候,婶儿的呼吸一滞,整个人都绷紧了,另一只手死死的攥着药研的衣服。
知道她疼得厉害,药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早点缝完早点结束。
比预计多缝了一针,药研抬头去看婶儿,才发现她竟然疼哭了,脸上挂满了眼泪,鼻涕也因为没有手擦而流的老长。
“唉,您呀,好好记住这次教训吧” 药研伸手帮婶儿把脸擦干净,又拿过纱布将伤口包扎了起来。
婶松开抓着药研衣服的手,却没有收回,而是揽着对方的脖子将他拉近,趴到他的肩膀上。
“我错了药研,以后不会了”
“真的好疼”
在药研的监督下,婶儿用一只手帮谦信进行了手入,付丧神就是这一点好,只要有灵力,多严重的伤都可以很快恢复,开心的同时婶儿还有点羡慕,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。
小豆将谦信抱了回去,在药研的陪同下婶儿也回了天守阁。
虽然才刚傍晚,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,婶儿却被药研塞进了被子里,叫她好好休息说自己会看着她的。
受伤的手被药研轻轻的抓着,似乎是怕她睡着了乱动。
婶儿在睡着之前看到了药研那被自己攥皱了的衣角,还想着等下醒来了一定要记得帮他熨一下,只是大概还没想到那么多,人就先睡了过去。
晚安,大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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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哥真好
感谢阅读(●'◡'●)ノ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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